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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商飞:第二架C919客机目前正在组装

时间:2015-12-14 14:05来源:观察者网 作者:民航翻译

郭博智还举例称,为了测试高温高湿条件下的性能,在长沙的一个机场上,飞机中坐满了工作的人员,在地面温度55摄氏度的炙烤下,很多同事身上没有干的地方。

“这些实验在美国都有专门的环境模拟室,但我们是第一次做,没有这样的条件,只用通过土方法”,郭博智表示,这恰好证明了,大飞机这个平台可以在今后拉动各行各业创新成果。

最多极限载荷试验

对于适航验证之艰难,ARJ21-700飞机副总设计师朱广荣也深有体会。“我们只有零碎的飞机研制积累,要和人家做了民机100多年的竞争,还要按照它们制定的游戏规则设计。怎么理解适航条款、用什么方法验证,好多程序以前不知道,都要慢慢适应。”

朱广荣说,“现在我们还没有水平考虑用最低成本去验证,只要方法有效就OK,时间花费长就长在找方法上,这就是学费和代价。”

朱广荣介绍,ARJ21总共做了5次全机极限载荷工况,针对尾翼、平尾等部件也分别有多次极限载荷工况,所有的极限载荷试验次数加起来达到近200。

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,像我们在一架飞机上做过这么多极限载荷试验。因为我们是第一次做,算得准不准心里没数,局方一开始也不信任,所以所有试验都做极限载荷。”朱广荣说。

2009年12月1日,是上飞院“强度人”永生难忘的一天。ARJ21-700飞机101架机在西安阎良进行第一次2.5G全机稳定俯仰100%极限载荷试验时,龙梁骨非正常破坏,试验宣告失败。

2008年11月28日首飞前,ARJ21已按要求顺利完成全机67%限制载荷试验。而100%极限载荷则是民机适航的必须条件。这次试验在加载到87%时戛然而止,直接导致已首飞的101、102、103架机随即全部停止高载荷试飞。

“哪怕做到90%以上,感情上大家还好理解一点。87%实在是太掉价了。”朱广荣当时是主要负责该试验的强度部部长,他坦言,现场不仅有公司领导、民航局局方代表,还有美国FAA“影子审查”代表和媒体记者,“很多同志流下了难受的眼泪,恨不能底下有个缝钻进去。”

当晚,强度部工作人员纷纷跑到飞机上查看,久久不愿离开现场。朱广荣把大家叫到附近的小饭店吃饭,给大家敬酒,“这杯酒虽然很苦,但是是我们自己给自己酿的,谁也不要怪,再苦都喝下去。”

此事很快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。一时间,质疑商飞是否有能力设计飞机的议论铺天盖地。事实上,如果载荷问题不能快速解决,飞机研制进度必将因此拖延。

上飞院“强度人”选择默默承受压力,他们相信,“最好的解释就是行动。”

第二天,上飞院就成立了2.5G全静力试验攻关队,在阎良一呆就是7个月。队伍规模长期保持在二三十人,最多时有五六十人,其中还包括几位曾参与运10设计、年逾70的返聘专家。

朱广荣介绍,很快就查出是强度计算报告出了问题。原来,一位当时已离职的强度专业人员在审图时出现了低级计算错误:在校核龙骨梁侧向稳定性时,用垂向高度而不是侧向高度来核算,导致侧向刚度未得到应有的修改加强。

“原因很容易找到,攻关真正难的是,民航局方代表和美国FAA审查代表对我们信任度大大下降,一下子就连常识性的计算都要用试验来说话。”朱广荣说,这也是为什么攻关用了漫长的7个月的原因。

按照局方要求,龙骨梁的故障再现和更改方案,都要通过地面试验验证;怎样修理飞机才能保证不改变原来的构型,继续代表原机进行全静力试验,也是通过设计试验验证、反复与局方沟通,方案才得到通过。

朱广荣说,在这个过程中,有攻关队员带病坚持工作,有的推迟结婚,有的妻子生产却没法陪在身边,还有亲人去世却被父母刻意隐瞒的。

2010年6月28日,极限载荷试验恢复。朱广荣回忆,恢复试验的前一天,工作人员们还在反复计算研究,生怕龙骨梁之外自己负责的部分还会出问题。“到了凌晨2点多,强制性驱散大家回去睡觉,即便这样很多人躺在床上也睡不着。”

朱广荣和其它几位负责人,还写下了责任令和辞职书,向上级承诺“同样的错误绝不犯第二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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