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0-04-29 20:58来源:中国民航网 作者:中国航空
对于客运机长来说,飞货运航班的关注点和过去有所不同。“第一,我要关注货物是什么?是否有危险品对飞行安全带来不利影响?第二,一旦在飞行过程中发生了不安全事件,比如起火冒烟等,应急程序和处置方法是怎样的?” 让人有些意外的是,“客改货”航班依然会配备乘务组,全部由男乘务员组成,还包括安全员和空警。“他们在航程中会定时进行客舱巡视,然后将巡视结果反馈到驾驶舱。到了目的地后,还要充当搬货员,将客舱内的货物搬下去,避免当地人上飞机”。李贺说,跟客运航班相比,“客改货”航班的防疫压力相对小一些,飞行员的精神压力也小一些。 航班落地后,李贺按照规定开始了隔离。对于他来说,那是完全“与世隔绝”的14天。尽管早就制定好了每日读书、学习、锻炼、休闲的计划,但时间一长还是会感到枯燥,止不住对“自由生活”的渴望。 航班落地的时间是6时30分,这意味着李贺解除隔离的时间是14天后的6时30分。于是,李贺就在解除隔离当天的6时30分,准时走出了房间。 过去的14天,每天一早醒来,他拉开窗帘就能看到楼下漂亮的公园和跑步锻炼的人们。离开时,他穿了一身运动装,把行李寄存在酒店前台,第一件事就是围着公园“狠狠”地跑了一圈。 一场疫情,让李贺前所未有地体会到了职业带来的荣誉感,也让他重新审视着曾经平淡如一的生活。 莫愁前路无知己 除夕夜,封骁准时坐在电视机前,等着看春晚。彼时正值疫情景发伊始,他很关心春晚的舞台对此会有怎样的呈现。果然,那段临时加入、甚至来不及彩排的诗朗诵“击中”了他。 “作为中国人,我非常感动”。封骁说,中国观众最多的舞台,以这种形式激励国人共克时艰,也让他感受到了作为民航飞行员的责任感和使命感。
东航上海飞行部副驾驶封骁 除夕当晚,东航率先运送上海首批医护人员前往武汉。“那个时候,飞行员和医护人员一样,都是临危受命,奔赴战场。”封骁说,当国家机器运转起来的时候,任何一个职业都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环。 封骁的第一次战“疫”飞行是在2月末疫情最吃紧的时候,他跟随东航上海飞行部执行的第11班援鄂包机来到武汉。这一次他的身份有些特殊,不是副驾驶,而是随机拍摄人员。也因此,他有机会近距离地接触到客舱中的医护人员。 聊过他才知道,身边的医生就是土生土长的武汉人,大学毕业后留在上海工作。疫情暴发后,他第一时间请缨要回去帮助家乡的人们。 “航班从长江入海口的上海,飞向长江中游、与汉水相会的武汉。我把那首宋词改了一下:君住长江头,我住长江尾。”封骁是“90后”,却很喜欢用古典诗词表达感受。那一刻,他觉得不仅是职业的使命感把双方联系起来,“共饮长江水”的血脉相连会让他们更紧密地凝聚在一起。 后来,境外疫情迅速蔓延,为了运送援外医疗专家组前往意大利米兰对当地医院提供指导咨询,3月18日,封骁参与执行东航第二架援外抗疫包机任务,运送13名医疗专家、17.3吨抗疫物资飞赴米兰。这一次,封骁是副驾驶。出发前,他在自己的防护服上写下了7个字:苟利国家生死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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